“我告诉你!去年严晓汐把隔壁一班的窗户打碎了,家里来了一圈人,没一个说要赔钱,最后怎么着,还不是我用工资先垫上了!前年马一鸣打篮球把腿摔折了,他爸的电话怎么打都打不通,我眼看着眼看着他那小腿再不动手术就真该落下残疾了,当时我二话没说,直接给他凑齐了手术费,现在他人转学了,手术费到现在都没给我。我要真稀罕你们这点钱,至于为你做这些事么!你们这群小兔崽子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们自己说说你们这些人里有多少人从去年开始就没交班费了?成天不是忘带就是给我说家里没钱,家里这么缺钱,还来读书干嘛!直接进厂去打工好了!反正之后要是涉及到交钱,我一律往高了叫,至于余下来的一部分,全部充作班费用,都听清楚了吗?”
然后班里那些平时就喜欢找茬的刺头学生,在这时往往都会翻个白眼,不情不愿的软下声来:“都听清楚了……”
久而久之,就没人敢忤逆老班说的话了。
不过就今天这件事情来说,到底不是他们的错。
一阵静默过后,人群里面忽然有人弱弱的伸出手,想为自己辩解一句,也是替他们大家辩解一句。
“那个……”
只是他辩解的话还没起头,就被老班以一个霸气十足的“嗯?”怼了回去。
好吧。
听的那人浑身一凛,又默默把手放下了。
该死的夏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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