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的心里,滋味其实是有些矛盾的,心痛更大于庆幸。
因为份子钱不用多送当然是好,可问题是他也很快就要举行婚礼了。
也就是说,无论他和庆子的婚礼多么铺张,怕也只能按照这个标准来收份子钱了。
这和他的预期可有不小的差距,只能说日本人就是鬼啊,连个敛财的机会都不给他。
他的婚礼,大约赔本是肯定、确定,以及一定的了。
哎,费力不讨好,真是费力不讨好。
越想越心痛,他也只有叹着气出门发动车辆去了。
而这突然间的情绪转变,则让松本庆子感到多少有点摸不着头脑。
心说又怎么了?
刚才明明还好好的,忽然就变得失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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