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窝囊的连那男的姓什么叫什么,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具体哪天认识的,什么场合认识的,也没敢打听。
这天的演唱彻底结束之后,当那个姑娘样的小伙子陪伴张蜜走过马路对面,奔夜班车的公共汽车站的时候,罗广亮也悄悄跟出来。
他站在霓虹灯照不到阴暗处,远远看着他们在车站牌子旁说笑,心里莫名其妙的疼。
直到二十分钟后,他们一起上了姗姗来迟的公共汽车,他才怅然若失地离去。
这天之后,张蜜就用“你来啦?”这句固定的话跟罗广亮招呼了,甚至有时候只是点点头。
她这种轻率和随便的态度既可以解读为因为熟悉才不拘小节,也可以视作敷衍地意图疏离。
因为罗广亮不但再没有捞到送张蜜的机会,也没有什么机会和她聊天,好像有一条看不见的障碍阻拦他与她接近。
很快六月份到来,夏季又要开始了。
马克西姆餐厅的生意那是特别火爆。
既是因为这个季节本身就是年轻男女渴望夜生活消费的旺季,也因为马克西姆餐厅的两个台柱子真正的回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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