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便是有点看懂了张蜜的把戏,可每当看都张蜜把饮料递到他们嘴边或拍他们胳膊的时候,罗广亮就妒火中烧而又无可奈何。
他看着她的时候,胸膛和腹部里面好像空出了一大块地方,仿佛什么东西消失了或丢掉了。
“妈了个哈赤!”
罗广亮心里暗暗咒骂的时候,内心的实际想法恨不得走过去告诉那帮纠缠张蜜的“苍蝇”们,“都他妈滚蛋,这是我先看上的姑娘!”
然后从袖筒里拿出枣红木的擀面杖,在每个人的脑袋瓜上敲下在自己的赫赫威名,让他们终身难忘。
但这是一个难以实现的梦想,这是虚构的意淫,他自己清楚,顶多想想罢了。
否则他就又会失去自由,得跑到茶淀去过上几年了。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像可怜自己一样,居然也有点可怜那些围绕在一朵鲜花旁的小伙子们。
那几个比他年轻的轮流陪伴她的小伙子都向她投出狗一样的目光。
他们向她讨要的是同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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