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上他却没有这样的胆量。
他对老丈人,包括大舅哥,都是怕到骨子里的,怎么也不敢突破这样的界限。
于是他惊奇的看着江惠,厉声分辨起来。
“什么?我打你?你可真像个泼妇一样的胡搅蛮缠!自己做了这样的丑事,居然还呈现出一副被欺负的模样。这么黑白颠倒,简直天下奇闻。我真是服了你们江家的家教了。这就是你们干部子女的素质?妈的,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就你这样的老婆,恕我高攀不起,真不敢要了……”
平心而论,江惠刚才的言论其实也只是负气的矫情。
谁家夫妻俩干起架来,都是这样的,原本江惠也不愿意把事闹大。
但瞧丈夫这样退却,又口出如此决绝的话,鄙恨得不复伤心。
忍不住再次嘶声大骂,“你去死吧!我恨你!我再不要看见你!离就离,谁怕谁!”
而她还嫌不够狠,顺手抓起桌上一个木头梳子尽力扔过去。
年京正开口要针锋相对还以颜色,却没料到江惠居然用上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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