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闷哼和瞬间蹙起的眉头,像一盆冷水浇灭了傅语听心头的羞恼。
“别动!”她的声音几乎是本能地冲口而出,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尖锐和急迫。
“谁让你用这只手的?!”傅语听抬起头,眉头紧锁,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焦急和一丝……愠怒?仿佛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蠢事。
“医生说了伤口贯穿掌骨!不能受力!你想这只手废掉吗?!”她的声音又急又快,像连珠炮,每一个字都砸在薄行洲耳边。
薄行洲抬眼看她。
她离得很近,近到他能看清她眼底清晰的焦急和那份因为后怕而升腾起的怒意。
他没有解释,也没有试图挣脱她的手,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眸静静地看着她,眼神里那些复杂的暗流似乎平息了些许,沉淀下一种近乎温顺的……虚弱?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得逞?
“渴了。”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傅语听满腔的“训斥”被他这两个字堵在了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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