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语、听!”他咬牙切齿的拨通了电话。
行驶的迈巴赫车内。
车载香水混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气息,在两人之间织着一张无形的网。车厢内陷入一种奇异的静谧,只有空调出风口发出细微的翁鸣。
微妙的气氛被手机铃声打破。
陆景言的名字伴随着刺耳的铃声不断闪烁。
“为什么搬走?”陆景言阴沉地声音从听筒传来。
傅语听瞥了眼薄行洲紧绷的侧脸,轻声道:“房子也要过户给你。我这段时间搬去韵知那里。”
电话那头沉默里几秒,陆景言捏紧钥匙指节泛白,嗓音低沉而深情,仿佛真的情根深种:“语听,你对我真好,我爱你。”
“我也是。”傅语听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眼底却一片冰冷。
挂断电话,薄行洲冷声问:“谁的电话?”
傅语听别过脸看向窗外,声音依旧低柔又冰冷:“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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