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约了陈叔就在越夜酒吧。
难道是巧合?
越夜酒吧是她经营多年却从未公开的产业,她一直交给陈叔打理。
连陆景言都不知道。
薄行洲怎么会……
先去会会她这个名义上的“老公”。
“那等会见,我回家换身衣服。”傅语听的手指手紧,看向桌子上放着的股权转让书。
但一份合同受益人的签名是她自己。
“好,我等你。”薄行洲沉默了半秒,随后应声道。
不知为何,傅语听总觉得薄行洲刚刚说的“我等你”三个字异常沉重,像是宣泄心里埋藏很久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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