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萦绕的白雾里,他下身只围着一条浴巾,慵懒的靠在池边,
唇角噙着几分笑意,“她比傅语听懂事,哄哄就好了。”
傅语听手指紧紧的扒着假山,指尖被粗粝的岩石挤压的苍白,长睫不住的颤抖。
陆景言……出轨了?
这五年,她和陆景言同处一家公司,下班后也住在一起,为什么她从来没有察觉过?
“光哄不顶用,你都把人家吃干抹净了,总得给个名分吧?”有人不怀好意的撺掇。
陆景言抬手,从水面的浮板上取下一杯红酒,有一搭没一搭的在指间晃了晃,“等傅氏的遗产转让手续尘埃落定,我就跟傅语听分手。”
傅语听呼吸一窒,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她爱了五年的男人。
这五年,他温柔体贴,绅士有礼,几乎无微不至的关切让她周围的朋友都艳羡不已。
圈子里一度盛赞他的深情专一,是绝世好男友。
虽然同床共枕那么久,他也从不做到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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