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同她交好的人,定然也如她一般无耻。
这样的冷语慢慢移到和她亲近的人身上,谁和她一同进出,谁便要成为当日被揶揄的笑料。
渐渐的,她身边不再有人,只余一个大家不敢多言的卫常在。
林斐然当然知道这是一种无声的欺压,她也曾反抗过,但因灵脉有损,境界低微,这样的反抗只会召至更猛烈的怒火。
他们以练剑为借口将林斐然带至小松林,再回来时,她的弟子剑卷刃大半,衣裙上沾着泥雪,带着脚印。
道和宫师长不多,课余之时又都在悟道,在他们眼中,如此结果是她技不如人,多斩几只妖兽受的伤都比这重,实在不值得分心。
林斐然也歇了这份告状的心思。
为了不给太徽、清雨添麻烦,不给卫常在招来碎语,林斐然开始和他们保持距离,不再去长老殿吃饭,对婚约一事默然以对,也越发内敛寡言。
后来,她起得更早,练得更加勤奋,虽然只是坐忘境,剑术却突飞猛进,再加上术法辅助,赢上几次后,那些人便只敢碎嘴几句,再不敢随意动手。
她没有把这些事告诉任何人,只是惯性忍耐,自我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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