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是逆水行舟，现在则完全是张嘴吃饭。
“半神便如此恐怖，那传说中的神明又当如何？”
剑老看着面前闪烁剑道光芒的场景，低声呢喃道。
剑老意志听到这话，眸中闪过一抹痛苦与暴虐。
下一刻，他轻声说道：“我见过神明，一击之下，世界崩灭，天翻地覆。”
“即便是我，在神明面前依旧是蝼蚁。”
“最多，算是大点的蝼蚁罢了。”
剑老闻言直接怔在原地，自己在半神面前，便有种天与地的差别。
可现在，半神在神明面前亦是蝼蚁。
那自己与神明之间究竟有多大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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