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个年代很罕见独生子,从小到大被父母捧在手心,如今他们变成这样,我却无能为力。
安安找到我,狠狠甩我两巴掌。
她不是觉得我没出息,而是认为我不该在这个时候哭,或者说是应该把哭忍着,等一切过去之后再放肆痛哭。
第二天,安安就辞职了。
当天晚上她就买了酒买了肉,告诉我已经找到了工作,在一家叫金瀚投资的港商公司做公关。
安安让我照顾父母,赚钱的事她来。
我很惊喜,但越发自责,因为我是男人,赚钱的事本该是我做的,可如今却要老婆赚钱养家。
那一晚,安安非常主动。
这是几个月来的第一次,可我却突然发现自己不行了,怎么尝试都没用,最终只能草草收场。
夜深了,我看着老婆熟睡的面颊,心里生出从未有过的自卑,甚至是崩溃,数次都想咆哮呐喊,却又忍住了。
因为我知道金瀚公司,也清楚什么叫公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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