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选择的，选择权在你。”
韩知南脸色大变，她能想象出这份口供呈到舒老面前会演变成怎样的局面。
也能推测到流传到胡同里、院子里又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雷震，咱们兄弟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不行吗？”韩知南笑道：“没有什么是谈不好的，你这样闹的话，上面会很生气，到时候对你也有影响。”
“我在乎吗？”
“南哥，你还不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
“委屈，我雷震可以受，但莫名其妙的委屈，我受不了。”
雷震摇头，他才不在乎影响有多大。
大不了滚出去做佣兵，要是不想出去的话，写一份世界未来二十年战局推演，或者大概叙述下五代机的设计理论。
老子有的是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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