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稍作牵扯就很疼很疼,但这个时候根本顾不上,甚至还觉得自己跪的是不是标准。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跟您作对。”
“先生,从今以后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陆校旗乃至整个陆家,听从先生的吩咐,你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
服了,彻底服了。
想活是一方面,被对方的实力折服才是最重要的。
他带着钱、带着人出来的,租了基地买了导弹,也跟佛伦斯议长合作了,结果依旧落得如此下场。
说真的,陆校旗非常后悔。
只是这会后悔都没有眼泪,只能希望对方看在自己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饶自己一命。
“陆族长,你这说的什么话?”
“我从未怪过您,因为大家立场不一样,甚至我对您是英雄惜英雄,毕竟您是第一个反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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