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震把监听器扔进垃圾桶，打开设备把自己跟大夫人的对话听了一遍，然后拷贝下来。
“不行，这玩意还不足以控制老娘们，因为她绝对是个疯子……既然是疯子，就得给她个不疯的东西。”
“缺失的是情感，当然也得用情感来弥补。”
疯子的世界是不受控制的，虽然西北越乱越好，但必须得有个度，不然就会彻底失控。
“虎子！”
“师傅！”
孙寅虎走进来，伸了个懒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别人是在外面放松，在雷震面前紧张，他则刚好相反，在外面绝对紧张，一个人进来之后则彻底放松。
“让阿宾来一趟。”雷震说道。
“有好事为啥不让我上？”孙寅虎瞪着妹夫道：“好歹我妹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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