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先生多虑了。”大夫人笑道:“我一心向佛,做不出那种事。”
“大夫人说笑了,背后的刀子才是最致命的,虽然我很年轻,但我很惜命,真正致命的东西往往来自于不可能,呵呵。”雷震也笑了。
他不知道这里的香有没有毒,也不知道茶里面有没有毒,但并不妨碍多做一手准备。
佛堂,伪善。
这个年代绝大多数人都看不到这一点,但雷震能看清,因为往后数十年真的毁人三观。
他到现在还记得徽安高文弄的小佛堂,白天杀人晚上念经,并不冲突。
佛是好是好,全看人怎么用。
如果遇到的是真正的苦行僧,雷震绝对会顶礼膜拜,因为那是真正的修行。
但大夫人这里的桌子是红木的,茶具是名贵瓷器,珠子是梨花木的,花瓶是古董……
家里有钱用点好东西没毛病,但这也从侧面反应出个问题:给她换个破庙,绝对受不了。
“大夫人,您是修行之人,一切要以慈悲为怀。”雷震语重心长道:“如果您继续这样下去话,您不光是郭家的活菩萨,日后还得是整个西北的活菩萨。”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虽然口干舌燥,但还是把茶杯的水倒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