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他根基尚浅,比不得那些朝臣们消息灵通。
薛正深深看了陈砚片刻,再次开口:“司礼监秉笔太监谢昌在你走后被禁足了。”
陈砚目露惊诧。
薛正还未停,又道:“本官今晚起就要宿在北镇抚司,严审宁王与一众官员,往后你我极难相见。作为朋友,我提醒一句,保全自身才可办成你想办之事。”
如此重要的几条讯息,已是薛正冒着大风险告知了。
陈砚抱拳诚挚道谢,又道:“劳烦薛大人对刘子吟稍加照拂。”
薛正回一礼:“他立有大功,不会受刑。”
正事说完,薛正便告辞离去。
陈砚一直送到门口,看着薛正翻身上马后,挥鞭离去。
以前在松奉,有锦衣卫能帮他挡暗箭,他可安枕无忧。
如今来了京城,形势更复杂,而他再无锦衣卫相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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