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蹲下来,推了胡德运一把,醉醺醺的胡德运睁开双眼,在瞧见陈砚的一瞬,肚子一阵汹涌,侧头,“哇”地吐了一地。
待到吐完,他就地坐着抱住陈砚的双腿,嗷嗷哭起来:“怀远兄你就放过我吧,这事儿我真干不来啊!”
陈砚一只手放在胡德运的肩膀上,郑重道:“胡兄,我等之中唯有你最善此道,你当仁不让。”
当初胡德运就是被陈砚这么忽悠着答应的,如今再听他这般说,已不是暗喜,而是痛哭出声:“我都这把年纪了,如何还能与那些个年轻人一般在脂粉堆里厮混?”
陈砚叹息一声:“真是难为你了,若实在扛不住了,你就选一人代替你,只要那人同意,你就回来。”
此话一出,胡德运再忍不住哭出声。
陈砚自是不考虑,刘子吟是个病秧子,陶都都老成什么样了,算来算去,还真就只有他能干。
回松奉住进府衙后,陈砚就让赵驱将胡德运的妻儿老小送到了府衙。
一家子团聚,欣喜万分,连着过了好几日才想起自己还得从陈砚那儿领差事。
刘子吟在府衙养病,陶都已经上了潜龙岛,陈砚更是忙着处理堆积的公务,还要安顿多余民兵。
胡德运总要找个营生养活一大家子,就想着给陈砚打下手,处理一些不紧要的公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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