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虽有私兵,多在外海,即便将他们召回来,也需时日往返。
若在此期间让朝廷知晓此地情况,天子调大量兵马来此地围剿,举事便难上加难。
“只要安抚住那些盐商,拖上一年半载便是了。”
宁王侧头看向谢先生:“先生可有良策?”
谢先生眼中闪过一抹寒气:“只需杀了那陈砚,一切困难便可迎刃而解。”
“先生所言甚是,只是那陈砚实在难抓。”
宁王面露失望。
这一个月他已用了不少办法,终究都被陈砚一一躲过。
“在下还有一计,”谢先生凑近宁王,压低声音:“那陈砚自诩仁义,不若王爷将南山那些百姓尽数抓来,陈砚不露头,便一日杀百人。”
宁王听闻,猛地转头看向谢先生。
谢先生知晓宁王是听进去了,当即笑道:“若陈砚露面,轻易就可将其杀之;若陈砚不露面,就是假仁义,往后又有何人会为了他不畏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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