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人道:“我等随时有生命危险,王爷您没插手私盐一事,自是高枕无忧。”
盐商们每说一句,众人的怨气便重一分。
宁王就知不可再绕弯子,干脆挑明:“你等以为本王想谋得黄奇志的资产,按察使司才会将卷宗送往刑部?”
众盐商虽未开口,态度却已十分明显。
宁王忍着怒火道:“本王与你等乃是乘同一条船,怎会如此行事?此事实在是阴差阳错。”
一名盐商冷笑:“王爷莫要将我等当三岁小儿哄骗,卷宗送到胡知府手里,勉强还可认为他大意错漏了,难不成连按察使司也错漏了?”
“巧合多了,也就不是巧合了。”
“那陈砚四处抓人,人到他手里就不见了踪迹,以王爷在整个宁淮的眼线,怎会抓不住他?”
宁王压着怒火道:“陈砚此人身边有锦衣卫相护,极善躲藏,便是有小队人马找到他们,也都被锦衣卫所杀。”
众盐商对此嗤之以鼻。
这宁淮早已被宁王经营得密不透风,天子为了知晓宁淮之事,曾无数次派锦衣卫潜入,可都被宁王给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