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挣扎片刻,方才不情不愿地一拱手,道:“下官怕此案还未定下,那来伸冤的百姓就能将府衙搅得鸡犬不宁。”
语气已是弱了不少,胡德运猜想他已没了法子,当即便道:“贩卖私盐有何冤可申?你再辛苦些,将此案尽快办妥,一旦定了案,量他们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到了那时,你陈砚便是将百姓逼得走投无路的狗官,必会遭受万千唾骂,再想如以往般一呼百应是万万不能了。
陈砚气愤地一甩衣袖,重重踩着青石板出去。
一向从容自若,甚至在他面前趾高气昂的陈砚如此气急败坏,胡德运便心情颇好。
这陈砚啊,终究是要落败了。
往后他胡德运再也不用怕下属了。
这府衙上下依旧唯他胡德运的命是从。
以往的好日子又要回来了。
如此想着,胡德运哼起了小曲。
曲子飘到门外,让还未走远的陈砚听了个正着。
陈砚早已没了刚刚的愤怒,走向站在不远处的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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