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有私兵、私自登上城墙,哪样都是重罪。
言官们的集体弹劾连重臣们都扛不住,陈砚一个地方同知,如何伸手去京城阻拦?
他知陈砚简在帝心,可惜在大义面前,便是天子也不可公然袒护陈砚。
陈砚再能折腾又如何,他们连着几次对陈砚的围剿都失败了又如何,此次必能将陈砚置于死地!
如此一想,胡德运便迫不及待地想听夏公公宣读圣旨。
夏公公不慌不忙打开圣旨,尖细的嗓音传来:“奉天承运皇帝,敕曰:朕膺天命,夙夜孜孜,惟愿吏治清明,隶属安泰……”
听闻此处,胡德运心中隐隐生出一丝不妙。
果然,夏公公的声音高昂了些:“然海寇屡屡犯境,使百姓难安,实乃本朝之积苛。兹有宁淮松奉同知陈砚,督率有方,灭倭一百六十一人,大扬国威,保一方安澜。尔之治行,实乃众臣之表率,朕甚嘉!为褒尔勇举,擢升尔为团练大使,可招上千民兵操练,以安四海!赐尔金百两,银一万,以资嘉奖。赐封显父陈得寿为从六品承德郎,慈亲柳氏为六品安人……”
胡德运只觉迎头泼来一盆凉水,将他从头淋到脚。
怎么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