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连刘佥事都是如此软骨头?
刘佥事却被他的目光看得青筋肉跳,一气之下翻身下马,疾步走到那些被绑的村民们面前,几乎是怒不可遏地解绳子。
解开一个,就将人往旁边一推,那村民本还在愣怔,一时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推得踉跄一下。
陈砚道:“这些都是证人,刘佥事若将他们摔出个好歹,北镇抚司的案子可就审不出来了。”
刘佥事一口气卡在心口,憋得他心浮气躁,瞪向陈砚的目光全是嫉恨,不过再给下一位村民松绑后就没再动手,而是绕过去。
按察使司其他几名官员见状,也都闷不作声地上去给村民们解绑。
等村民们都松开后,个个灰头土脸地上马犹如丧家之犬般狼狈离去,哪里还有来时的嚣张。
村民们都傻傻看着。
陈砚几步走去将德全爷扶起来,关切问他:“德全爷可还好?”
“好!好!大人可算没事了!”
德全爷握住陈砚的手在半空狠狠晃了下,浑浊的老眼被泪水彻底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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