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先生道:“生意要紧,不可横生枝节,待到今年这笔生意做完,再动手不迟。”
陈砚这个祸患不除,松奉就不得安宁。
“年前正是不太平的时候,陈同知出点意外也是情理之中。”
谢先生此言让众人安静下来。
胡德运听明白了谢先生的意思,心里一琢磨就觉不妥:“先生的意思是倭寇犯境?如此一来,朝廷岂不是盯着此处?”
“做完这笔大的,明年可歇几个月,朝廷就算派人前来,倭寇也早去抢掠别处,他们也查不了什么。”
谢先生又道:“这是那位的意思。”
众人凌然,那位竟然为了除掉一个陈砚宁愿停几个月生意?
胡德运目光闪烁不定。
那位对陈砚的评估已经高到如此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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