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并未动,一旁的老婆子急得痛哭着去朝两名衙役哀求,又是作揖又是跪下。
那两名衙役对婆子没有一丝好脸色,大声训斥了几句什么,伸手就将老婆子推倒在地。
少年此刻方才爬起身,朝着那两名衙役冲去,其中一名衙役一脚就将其踢翻,“锵”一声拔出刀,就要对着少年砍去。
老婆子几乎是瞬间爬起来,将那衙役握刀的胳膊紧紧抱住,痛哭哀求。
眼见另一名衙役已朝着少年逼近,老汉急忙去拖拽少年,那少年到了此时也并未有一丝对死亡的恐惧,满眼尽是恨意。
就在衙役将手放在刀把上时,另一只手将他的刀把按住。
衙役惊诧看向手的主人,语气里带了不满:“我等是在保护大人,若大人死在此处,他们一家还是活不了。”
与五品同知大人比起来,一个农户三口人的生死实在不足挂齿。
陈砚静静盯着那衙役:“放过他们。”
衙役气急:“他们知道大人藏在地窖之中,若出去给海寇报信,我二人挡住那些人,大人必死无疑!”
陈砚依旧平静,只静静道:“本官让你放过他们,你要抗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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