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还未放榜,陈砚依旧不敢放松,每晚要背书到半夜。
熄了灯,陈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此次案子,总觉得有什么是他遗漏了的。
以往他沾床就能睡,这几晚他却很难入睡,心里绷着根弦,总也不能放松。
陈砚干脆仰头躺着,闭上眼,静心凝神。
门口传来一声轻轻的“嗒”,陈砚浑身瞬间紧绷,转头看去,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去,就见一个钩子从门缝里伸了进来,勾住门栓往后拽。
陈砚浑身汗毛瞬间立起来,脑子里只闪过一个念头:“果然!”
他几乎是瞬间从床上坐起身,下地却不敢穿鞋,蹑手蹑脚走到一旁,拿起靠在门边的一根夏季用来挂蚊帐的杆子顶在门栓凹槽与地上,这才敢快步跑过去,提起桌子放到门后,将椅子之类找准角度卡在门和桌面上。
门栓是有成年人胳膊宽的大木条做成,尾部有个大卡槽,防止脱落,前面则是平整的,直接卡在另一边门的凹槽里。
到陈砚将能搬动的东西尽数挡在门后,那钩子已经将门栓勾了出来,斜斜挂在半空,外面的人只需轻轻一推,门就会打开。
陈砚静静等着钩子被外面的人收回去的瞬间,整个人爬上桌子,将门栓“咔”一声关上,整个人坐在桌子上,死死压住顶在桌面与门上的椅子,大声呼喊救命。
外面的人明显被激怒,用力踹门,陈砚的双手被震得发麻。
光从踢门的方式上判断,外面不止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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