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和陈老虎只有两人,高家想要将他们绑了,他们哭都没地哭去。
他们在镇江府无亲无故,便是被杀了也无人知晓。
还是茶肆好,人多,旺他。
陈砚一进茶肆就上了二楼,要了雅间。
约莫一刻钟后,雅间门被推开,六名护卫鱼贯而入,站在两侧,一名五十多岁的男子跨步进来,其身后跟着的,除了一开始来请陈砚的小厮外,还有陈砚的一名熟人——高二公子。
以往不可一世的高二公子如今颇为颓丧,眼底还有些乌青,该是最近没睡好。
只是对上陈砚的双眼时,眼神里多了些怨毒。
陈砚自诩文人,礼节一向到位,此时便颇为关切道:“二公子要多多保重身子,天大的事也比不得身子康健要紧。”
高二公子的脸色立时变得难看了几分,双眼也是死死盯着陈砚,却并未如以往一般反唇相讥。
高坚微微侧头,眼角余光瞥见高明远脸上的神情时,心底便有些不悦。
作为高家的当家人,竟轻易就被他人激怒,实在愚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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