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这位军爷发怒了,他们还能活命吗?
陈砚却不慌不忙道:“并非军爷夺钱,只是我等想劳烦军爷带个路,总要请军爷们喝碗茶。”
武将险些被气笑了。
这愣头青竟还如此诚恳地解释,即便想请,也该偷偷塞些银子,哪里是这般当众说出来。
若他们真将银子收了,等待他们的就是军法。
要是其他人说这番话,武将会怀疑此人别有用心,可对面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年郎,加上一群不经事的庄稼汉,怕是能想到塞钱已经不错了。
果然读书人都是迂腐一根筋,丝毫不知何为变通。
武将心里对那些酸秀才们鄙夷一番,再看向陈砚时已经没了耐心。
镇江府乃是镇江省的重中之重,城门不可随意关闭,既已确定并非敌袭,就该尽快将城门打开。
武将并不想多理会陈砚等人,让人将陈老虎等人放了后,转身发号施令开城门。
沉重的城门缓缓打开之际,武将心中已在盘算如何禀告上峰方才能免去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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