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都大半夜了,火星子几乎都灭了,火盆旁没什么热乎气,族长只坐了一会儿就浑身冷得厉害。
再看床上睡得香的老婆子,他就憋了一肚子气。
他干嘛要在床底下受冻,当即撩开被子就要钻被窝,刚放进一条腿,外面响起敲门声。
陈族长心里一惊,那伸进被窝的腿又放了下来。
村户人家舍不得点灯,晚上早早就睡下了,只有白喜事才会大半夜喊门。
莫不是哪家有人没熬过寒冬?
族长也顾不得多想,急匆匆跑去开了院子门,就见陈得寿和陈砚父子俩站在门口。
“出什么事了?”
族长急忙问道。
陈得寿将自己带来的十个鸡蛋送到族长面前,笑得憨厚又腼腆:“族长今儿受累了,我和阿砚特意来给族长赔罪。”
寒风一吹,族长被冻得一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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