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和陈得寿随意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夜晚寒风呼啸,冷得手脚冰寒,被褥仿佛四处漏风。
好在父子俩睡在一个被窝,能互相取暖。
半夜,陈砚翻个身就发觉自己的脚被陈得寿抱在怀里,屋子里也没呼噜声。
陈砚就知陈得寿没睡着了,他道:“爹安心睡吧,我不冷。”
陈得寿并不放手,而是瓮声瓮气道:“爹睡不着,给你捂热了你也睡个好觉,别给冻病了。”
冬日的黑夜比夏日的夜晚都黑些,淡淡的月光透过窗缝钻进来,只能照亮一小块地,并不能驱散黑暗。
陈砚问道:“爹怕吗?”
他虽未明确说怕什么,陈得寿也能听明白说的是高家。
“怕。”
陈得寿悠悠叹口气:“高家那样的高门大户,莫说咱们一户农家,就是整个陈氏一族也不能与人家抗衡。今日若换成爹,怕是已经低头求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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