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他誊抄的间隙,已有了不少人交了卷。
陈砚也不急,交了卷深一脚浅一脚出了贡院。
杨夫子远远就瞧见陈砚不对劲,急匆匆迎过来扶他,一碰到他的手,杨夫子就被烫了一下。
他大惊,赶忙将陈砚扶到牛车上躺着。
此次倒不仅仅是陈砚病倒,从龙门出来的不少考生都是脸色苍白,腿仿佛踩着棉花。
杨夫子心急如焚地等着,接到周既白后就马不停蹄往医馆跑。
周既白脸色也不对劲,但并未发热,精神也更好,便能帮忙照顾陈砚。
牛车赶到医馆时,才发觉大夫们都被各大家族给请走了,就连驱寒散热一类的药也都被抢空了。
杨夫子只能先将人带回农家小院,亲自给陈砚做了一碗姜汤灌下去,隔一会儿就要来摸一把陈砚的额头。
兴许是姜汤起了效,到第二日凌晨时,陈砚终于退了热。
陈砚虽嗜睡,却因高热睡得并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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