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的手肘捅了陈得寿一下,又给陈得寿使了个眼色,陈得寿双手无措地握在一块儿,斟酌着开口:“儿子,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背了两句,陈得寿突然卡住了。
后面是什么来着?
陈得寿挠了挠头,死活想不起来。
他颇为感慨,十几年没碰书本,这些学问全还给先生了。
陈得寿也不多想了,干脆道:“你比爹有学问,这些大道理你比爹更懂,咱这回没考上也没事,当是长了见识。再学几年,咱再下场。你看多少人能参加府试啊,咱比多数人都强了。”
不等陈砚开口,柳氏就紧随其后:“阿砚你才多大,考不上就考不上呗,别太往心里去,咱吃好喝好就成。”
陈砚等了好一会儿才趁着两人说话的间隙道:“我中了,府试第二名。”
屋子里的规劝声没了,紧随其后的是陈得寿的惊呼:“中了?”
旋即就看他从凳子上弹跳起来,围着屋子转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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