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申端起茶杯,轻轻拨弄着碗中的茶叶。
嫩绿的茶叶被波动得在水中起起伏伏,掠起层层波浪。
他状似随意道:“东阳匪患是沉疴旧疾,并不好处理。”
虽未答应,也未一口回绝,陈砚就笑道:“光靠座师一人,此事必定难以解决,若再加上整个东阳府的百姓,必能让那些匪徒无处遁形。”
王申手上动作一顿,撩起眼皮看向陈砚,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探究。
陈砚不躲不避,直直与他对视。
片刻后,王申端起茶杯悠然品茶。
陈砚就知这是送客,告退后和杨夫子周既白一同离开。
因车夫被吓跑了,三人只能步行离开府衙。
一路上三人都静默不语,等出了城,周既白终于忍不住跑到陈砚身边,道:“你说府尊大人会愿意剿匪吗?”
陈砚道:“若他不服老就会剿匪,若已经服老,那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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