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若水问起陈砚在府学的日子。
陈砚眸光晦暗,他还在想如何提府学之时,这何若水竟就将话引到此处,陈砚便顺着将府学藏书多以及教谕们教导的文章早已落伍的事一一说了。
官学的教谕散漫之事,何若水早已知晓。
毕竟这并非东阳府学一家之沉疴。
他倒是有心处理,却也实在有心无力。
官学的关系盘根错节,只动一人,怕是就要得罪无数人。
更何况,这些夫子多是举子出身,文采也是不差的,真得罪了,他怕是就要如那武大郎一般,被人笑骂几百年。
看不惯,却什么也做不了。
陈砚自是看出他的为难,当即转了话头:“府学并不严苛,给学生更多空闲自学,并不妨碍什么。只是学生观村中农户目不识丁,有些竟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便颇为感慨,”
官学管不了,总能抓抓启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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