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写文章,重复语句实在太多,教谕们扫一眼就没了耐心,你便没有好成绩,改了也就好了。”
一听陈砚的评语,徐彰便笑道:“这毛病不小,想改太难了。”
鲁策也是苦着脸点头:“我要是能改,早中举了,哪里还会在府学混日子。”
文章太难写了,他实在没那个能力。
陈砚道:“不难,只需背他百来本程文集,就能言之有物,也就不会重复太多。”
鲁策脸都白了。
瞧瞧陈砚说得多轻松,百来本程文集被他说出来仿佛是一两本。
想到陈砚往常的刻苦,鲁策又觉得他并未敷衍自己,甚至还是将自己的读书之法倾囊相授。
鲁策道:“你杀了我吧。”
陈砚:“等你被府学清退,你爹自会杀了你。以你我的交情,往后每年清明我会给你烧一本当年最火的话本。”
鲁策脸僵住,仰头望天,眼底是藏不住的悲愤:“天不容我!”
徐彰摇摇头,劝陈砚:“你还是别被他耽搁了,专心准备岁考吧。听说李景明的文章突飞猛进,教授更是评价他的文章冠绝府学,此次岁考他怕是要得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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