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某正在想着......如何向上头邀功呢。”
“总捕头这是何意?”庆丰自然明白,马场案的真凶,舍他其谁?
但他冤枉啊!
“闲话休说,你要想脱罪,还得靠你自己。
说说吧.....你跟翠红进了房,在里面具体做了何事?可有察觉异样。”
庆丰恨得牙痒痒,却不敢顶撞铁棠,只能端起地上剩余的一小壶酒,仰头喝了一口。
“除了男女之事.....我等在房内并无其他。”
“中间翠红或者是你,可曾长时间离开?”
“没有。”
“谁给你作证?”
“翠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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