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夹杂着湿润的风,划过干涸的喉咙,等声音发出来后,已经变成了一种奇怪的、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腔调。
“但在那之前,没有多少巫师替我们考虑,而你愿意帮助我们,这很好。”他磕磕巴巴地说着。
在他冷硬的人生当中,从来没有过如此柔和的说话,也从来没有过如此感激过一个人。
林夏微笑道:“真的言重了,这样吧,如果你觉得很过意不去,想要感激我,可以告诉我霍格沃茨最近发生的一些异常,我正在调查这件事。”
费尔奇低声道:“我要是有所发现,会向你汇报的。”
洛丽思夫人察觉到了费尔奇的喜悦,用身体蹭了蹭费尔奇的腿,轻轻叫唤了声。
林夏离开之前,还特意跟说道:“你们先返回休息,不要在外面逗留太长时间,以免受到一些干扰影响。”
浅层模糊的呓语,对巫师没有用,但对哑炮来说,林夏也不确定。
乔治跟弗雷德一边走,一边提起费尔奇。
乔治:“我从未见过他对其他人这么尊敬过,除了邓布利多之外,哪怕面对教授,他都没有向任何人低过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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