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布玲浅浅一笑:“林夏,麻瓜的那套思想在巫世界并不管用,巫师并不会因为这些简单的理由而被束缚。”
她意味深长地说:“血缘在某方面能够给你助力,但另一方面又会成为你的束缚。
想要攀登到最高峰的过程,总会面临无数问题,其中血缘问题是最为棘手的,没有人不想看见自己的子孙绵延万年,但如果把心神耗费在血脉上,这又会成为向上的一道枷锁。”
林夏眼眸微闪,低声道:“这些对我来说,都太过久远了。”
芭布玲并不在意林夏的回答,自顾自地说:“比较可笑的是,当你真的舍弃了血缘上的禁锢,攀登到最高峰时。
同为最高峰的同伴,又会因为你在这个世界上血缘单薄,而担忧你随时都会抽身离开。
只有留下血缘,才会让人感到安心,让人知道你是真的想要在这个世界发展下去,而不是随时都想逃跑。
一个心里有着逃跑想法的巫师,是不可能会去尽心尽力去办事的。”
林夏忽然问:“如果攀登到最高峰真的需要舍弃血缘,那位同伴不也同样血缘稀薄吗,为什么同伴会担忧别人,而不怀疑自己?”
芭布玲意味深长地说:“你说的对,为什么他对别人能有这个想法,而别人对他却没有这个想法?
到底是那个人伪装的太好,还是别的原因,我也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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