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鹿言轻轻解开绑在她身上的绳子,她的脸一般在明一半在暗,林幼微看不清她的表情。
只听见她简短的说:“虞跃受伤了。”
林幼微揉着手腕的动作突然停下:“什么?!”声音陡然升高:“怎么回事。”
李鹿言丢给她一块压缩饼干:“先把这吃了。”
林幼微将压缩饼干塞到口袋里,随后抓住李鹿言的手臂,力气大得惊人:“伤得重不重?现在好了吗?怎么伤的。”
她的问题就像一颗颗炮弹击中李鹿言的心口,尤其是最后一句。
李鹿言垂下眼眸:“因为我。”这三个字就像有千金重一般。
空气安静了下来。
林幼微松开手,语气不容置疑的说:“我要去见见她。”
……
此时的虞跃躺在体操垫上,百无聊赖的数着体育馆的玻璃被击了几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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