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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改变主意了。”山谷之内，伊凡看着面前的伊万语气十分严肃。
“抱歉，老领袖，我不是故意的...”魁梧壮硕的伊万此刻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低着头，不敢抬头去看伊凡的目光。
他担心自己刚才的行为会让对方失望。
“什么不是故意的，我是说，我决定收你为徒。”伊凡依然绷着脸。
伊万：Σ(⊙▽⊙"a！
伊万则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忙抬头望向对方！
“怎么？不愿意？”伊凡见状瞪了他一眼。
“不！我愿意！只是老...老师，您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伊万本来下意识还想称呼对方为老领袖，可在对方那杀人的目光下急忙改了改口。
“你就当我一时兴起吧，我告诉你，做我的弟子可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伊凡看着面前的伊万，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本就不适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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