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人,别逃,有种一战。”
可追了几条长街,并未追上黑衣人。
白秋雨站在一队过往的丧葬队中,询问一番,才知是方家的叔婶夜间上茅厕,不甚掉入茅厕淹死。
白秋雨摇摇头,“这真是恶有恶报,掉入茅厕淹死也算是最有应得了。”
听风巷兰台府,蝉鸣刺耳。
李烬霄坐在石亭下,看着丫鬟用粗陶碗装满凉茶。
赵云方三家家主接过碗,倒影在茶汤里摇晃,三人互看了一眼。
赵家主赵天赐一饮而尽,把碗重重砸在石桌上:
“我说李贤侄,你竟然诚心找我们合作,就别藏着掖着了,我且问你那密境到底在何处?”
李烬霄立刻展开泛黄的地图,指了指某处:“那密境就在这府中。”
云昭然抿了口凉茶,眉头微皱,“此处密境如何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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