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院门应该锁上了,翻墙过去。”
白秋雨走到院墙外,纵身一跃,像只敏捷的猫落在薅土垒砌的院墙上。
“哥,门未锁呢!”
弦歌轻轻推开院门,站在院中,侧头看向白秋雨。
白秋雨略显尴尬,从土墙上跳下来,嘴里念叨,“那门怎么会没锁上呢!”
浓稠的黑暗中,传来断续的咳嗽声,像破旧风箱在垂死挣扎,每一声都带着气若游丝的颤音。
白秋雨神色骤变,盯着那扇透出微弱月光的雕花窗棂,鼻翼微动——空气中除了药草的苦涩,还夹杂着一丝腐叶般的妖气,若有若无地钻入鼻腔。
“久咳伤肺,气阴两虚,这女子恐以连续咳嗽数月之久了,若是再拖延下去,怕是会咳血而亡。”
白秋雨听着屋内传来的咳嗽声,眉头不自觉地拧成川字。
他自小在师尊身边长大,他不仅学了一身武艺,更耳濡目染习得岐黄之术,尚会点皮毛针灸。
尤其熟读各家医书,病案,如《皇帝内经》,《伤寒杂病论》……《金匮要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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