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赐我法号五戒,可若戒律是锁心的镣铐,我偏要挣断枷锁,从今往后,我便叫六戒。
六戒僧衣微颤,忽而仰头大笑,眼中燃着执拗的光:“不入人间苦渊,又如何渡己渡人?他日若证得菩提,世人岂敢笑我破戒非真!”
白秋雨冷笑:“真是歪理邪说!你可知佛家五戒为何物?”
“自然知晓。”六戒突然双掌合十,虔诚道:“但小僧记得《金刚经》言:‘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当年有一寺门遭劫,方丈因死守''不杀生戒''放走魔修,最终一百同门血染古寺...”
他喉间溢出压抑的痛,“若守戒是纵容恶念,这戒,不破何用?”
“强词夺理!”白秋雨收起鱼牙刀,却不自觉后退半步,“若无戒律约束,佛门与魔道何异?”
六戒突然欺身上前,僧衣猎猎作响:“你可知‘戒’字何解?是缚住本心的枷锁,还是渡人的舟楫?”
他望断云天,“我欲以破戒证道,在杀劫中护生,于欲海中度人。”
白秋雨只觉得脊背发凉,佛说一念成魔,一念成佛,这和尚竟敢发如此宏愿,大抵不是疯子就是骗子。
他本就不信佛,何苦与和尚辩经,为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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