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弦歌心知白秋雨正被通缉,若被店小二识破报官,必再生冲突,故而言语故作凶狠,免得他暗生歹意。
虽说因为慕北辰的缘故,她已踏入修行,可终究不过是通玄初境。
掌扇净尘道姑也不过是借乾坤镯之势,不可施展,若是府衙再派官兵来,她怕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白秋雨还躺在床榻之上。
店小二讨好道:“还请客官切勿生气,小的就是看看是否还需要帮忙的。”
“不用,你可以走了。”弦歌将店小二推出去,“咔哒”拴上门,后背抵着门板喘了口气。
她将热水盆搁在床榻下,拧干热毛巾,轻柔地擦拭白秋雨的脸颊,最后把毛巾叠好,敷在他额头上。
“希望这样做能让哥好受一点,可惜,若是观主在时,我能认真学习医术,此番便能为哥哥施针用药缓解一下体内情况,也不至于此时,束手无策。”
她搭上白秋雨的脉搏,脉象时强如战鼓,时弱似悬丝,时乱如瘸马奔腾。
他身上更是忽冷如冰,忽热似烙铁。这般诡异状况,她从未见过,再三思忖,只化作一声长叹。
“哥哥,你一定要坚持住,等北辰叔来时,定会带回解术之法。”
店小二贴在门外听了半晌,屋里再没动静,他踮着脚尖,像偷油的耗子似的溜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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