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而言,害怕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惟有勇敢面对,才是良方。
“你这大胆狂徒!李观主怎教出你这样的徒弟来,刚踏入修行就目中无人,狂妄,自大,愚蠢……你简直就是朽木不可雕也。”
来者握碎指尖的棋子,怒斥道。
白秋雨轻蔑一笑,“怎么,堂堂的沅州城兵马都监也喜欢说教了么!我白秋雨是何人,无需大人概论。”
“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情,斩杀这知府李扒皮,便是为民除害,更何况他伤我家弦歌,罪不容诛。”
“你杀了知府,难道就不怕朝堂问罪?”
“师尊身死,刘叔为护我血溅当场,如今弦歌也去了。这世间于我而言再无牵挂之人,我,还有何可畏惧?!”
白秋雨长发狂舞,满脸悲愤。
一时间,偌大的江湖,竟无他落脚之处,可悲可叹更是可怜!!
“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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