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孩子吧你!”老爷子翻了翻三角眼,也就大儿媳这起子脑壳里塞棉花的夯货,人家说啥信啥。
小叔一直支支吾吾,直到大伯娘领着金宝下楼,堂屋里只有爹娘和姐姐,才垮下脸道:“爹呀,我都快被逼疯了。”
“怎么了?”老爷子问道。
“就大嫂和翠翠,妯娌俩就一开始还能相敬如宾,没几天就都装不下去了,一个横行霸道,一个敏感易怒,这下乐子可就大了。”
“说来听听?”小姑登时来了劲头。
“比如说翠翠一开始闻不得荤腥,让大嫂把饭做清淡。后来翠翠不吐了,大嫂还是不给加油水,顿顿青菜豆腐高粱面饼子,说这比家里吃的好多了。”
“这实话啊。”老太太很认真道:“我要是能顿顿这么吃,还不得活活美死?”
“是,咱们觉得正常。”小叔苦笑道:“可翠翠没过过这种苦日子啊,就觉得大嫂故意苛待她。”
“还有什么做饭咸了淡了,干了稀了,放葱还是放芫荽……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是翠翠可不这么觉得,一回屋就哭哭啼啼,我一天啥也不干,少说得哄她八回!”
小叔比划个八,带着哭腔道:“我是万万没想到,以我这张哄死人不偿命的巧嘴,居然能哄她哄到词穷!”
“活该!”老爷子拍案叫好道:“这叫老母猪尿窝——自作自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