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有才整个人都麻了,有气无力道:“这个字音‘油’。”
“父亲怎么不用反切了?”苏录奇怪问道。
“你这个识字量还反个铲铲,切个锤子呦?那不是脱裤子放屁吗!”苏有才一阵没好气。教学生把自己给教自卑了,这他么上哪说理去?
好在转念想到,这学生是自己的儿子,他又释然问道:“《千字文》是不是也不用讲了?”
“还是得劳烦父亲讲解。”苏录赶紧实事求是道:“《千字文》不像《三字经》那么好懂,比方‘易輶攸畏,属耳垣墙’这句,我就不知是啥意思。”
“好好。”苏有才高兴地连连点头,也不知道高兴个啥。便为儿子讲解道:“这两句话的意思是,换了轻便的车子要注意危险,说话要防止隔墙有耳……”
“原来‘輶’是轻便的车子。”苏录恍然。
接下来的时间,苏有才依着他的请求,又讲解了诸如‘凤鸣在竹,白驹食场。’‘丙舍旁启,甲帐对楹。’‘贻厥嘉猷,勉其祗植。’等诸多难句的意思。
等苏录再无问题,苏有才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看一眼窗外的圆月,已经悄悄移到了中天。
不知不觉深更半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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