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女生尴尬了，连忙向江寒道歉。
“不好意思我们不知道是这样的，现在就把付款。”
几个人轮流扫码，生怕慢一秒就被人说成是来吃霸王餐的。
尤其还是在这样一个大帅哥面前丢脸。
带头的女生付完钱，带着埋怨的口气对方至说。
“不是你的店你就说不是，搞得我们这么尴尬，真的是，亏我们平时还给你送东西。”
方至绝望地闭了闭眼，他知道从今天过后，自己在学校里算是彻底没脸了。
但他不知道更绝望的还在后面。
江寒淡淡地问那个女生：“你们每天都来吗？”
女生点点头：“差不多吧，这四五个月都来。”
江寒数了数人头，总共有六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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