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第二天的凌晨左右,她便苏醒了。
但睁眼后,小舞瞧见的不是伙伴们,而是一抹天光从移动的树杈缝隙中跳落到她的眼底,
——这有点过于刺激了。
所以小舞下意识地想要抬起手臂遮眼睛,但抬手牵动到胸口的疼痛让她闷哼了一声。
疼痛有时候是最容易唤醒理智的东西,
所以小舞是被胸口的疼痛给疼清醒的。
这时候她才发现——不是树杈在移动,而是她平躺在一个简易担架上在移动。
“?!”
这个担架是一个井字型的担架,抬小舞的是一群她不认识的白袍人,
但要说她认识的人——唯有坐担架棍子交叉处,也就是她旁边的奥黛丽是她认识的。
“阿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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