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宁国,整个中原,多少夫妻都是这般模样……但你的母亲显然不是这样的女人,她的心里只有杨震,对自己的丈夫只有化不开的恨。”
“不可能……”宋云低声吼着。
他似是在反驳,可语气中却终究透出一些软弱。
宋言却不在乎宋云是什么心情,反倒是笑了笑,自顾自说道:“虽然我觉得,她完全没有恨宋鸿涛的理由和资格,你不觉得从某些方面来看,宋鸿涛反倒是那最可怜的一个吗?高高兴兴娶了一个妻子,可枕边人的心里却只有别的男人。”
“这岂不是一直在脑袋上扣了一个绿帽子吗?多可悲?”
“她真正要恨的,难道不应该是故意将他们拆散的杨家吗?”
“但你娘恨死了宋鸿涛,这种恨意似是激发了你娘的逆反心理,她想报复宋鸿涛,所以她找了野男人。”
“闭嘴。”宋云咆哮着,面目狰狞,看向宋言的目光充斥着怨毒,恨不得将宋言千刀万剐。
“呵呵,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可你娘找的这个野男人居然是宋鸿涛的亲弟弟,宋锦程。”
“也就是你二叔……呃,也可能是你亲爹,毕竟从梁巧凤,赖秋菊那三个老婆子的嘴里,杨妙清跟宋锦程厮混的次数,可远远超过和宋鸿涛同房的次数。”
“所以,你们几个,究竟是宋锦程的儿子还是宋鸿涛的儿子,那还真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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